薄荷姐姐吩咐花蕊妹妹把每个姑娘的牌子都分发下来,正当这个时候,忽然前面有人压低声音道,来了,来了……又要摆出那个奇怪却有趣的礼仪姿势了,青楼的姑娘们分作两行相对,盈盈下拜,将各自手中镌刻有各自名号的牌子举过头顶,姑娘们都屏住呼吸,不敢抬头。
细腻的肌肤尚未完全恢复温度,冰凉粉嫩的好像是精致荔枝,成熟的气息却浓的发腻,与甘甜截然相反的滋味在鼻腔中爆发开来,还未做好亲密准备的瑞鹤僵硬在那,宛如案板上的鱼儿一般徒劳挣扎。
戴着纯白头饰和连袖手套的芬妮和那猩红的肉棒搭配在一起相当有冲击力,慢慢地,肉棒开始变大。
似乎是听到我的心声,薇蒂雅翻了个身,将遮掩隐秘部位的衣物完全掀开,昏暗的灯光下,心心念念的阴穴终于展现在我的眼前。
赵昆化见女儿行动怪异,皱眉想:“成进这小子看起来斯文有礼,闺房之中却也这麽粗鲁!”但这是他们夫妇间事,不便多问。
强子抓着丝袜不肯松手,一脸哀求地看着我,“周文,文哥!这两条丝袜,你给我一条吧!就一条!”